这两个社团入社都会顺利,不知道是不是太“小众”的缘故。校报记者团可以理解,毕竟纳新海报张贴在公告栏上,和各种杂七杂八的通知以及其他海报挤在一起,很难被人发现,情有可原。而白风文艺学社则在科技一条街有单独的摊位,对于喜欢文艺的同学来说,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不知为何,本院的同学报名很少。这倒给了我这个外院同学,一个可乘之机。
校报记者团早早便通知入社了,但时间过去1个多月了,还不见举行一次集体见面或安排采访活动。这段“静默期”,恰好给我留足了专心投入白风文艺学社节目排练与演出的时间。
文学艺术学院一层有个演播厅,专为文艺演出活动而建。像平时一些高校交流、学院文艺演出、学生排练等等,都可以排上用场。文学艺术学院下设音乐、绘画、舞蹈、表演、戏剧、设计、汉语言文学、新闻学等诸多专业。其中,表演系学生,尤其需要在舞台上磨炼演技。
需要用到演播厅的人不少,因此常常需要提前预约。有时候预约满了,便只能择日再约,或者另找其他排练场地。在白风文艺学社排练与演出的那段时间,我们仅有两次登上演播厅的机会,一次是彩排,一次是正式表演。大部分的排练地点,都由社长东拼西凑而来。有时候在普通教室,有时候在舞蹈排练室,有时候在演讲培训室……
进社团第一天,我其实有点稀里糊涂,社员第一次见面,便是舞蹈排练。
对于要排练什么节目,在什么地方表演,什么时候表演,我完全没有概念,也不好意思问。只觉得新鲜和刺激,在现场一切听指挥,社长让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让我站在哪里,就站在哪里。
社长是一位让人一见便容易心生好感的温柔女生,我也不免对其倾慕。这倾慕不是因为她不施粉黛,却形象出众;也不是因为她身材匀称,气质养眼;而是因为她的体贴、专业和循循善诱。
师姐名叫舒佳晨,是舞蹈系的。这次节目排练是为了系里11月初举办的文艺汇演。白风文艺学社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作为社长,舒佳晨极为重视。原希望借“百团纳新”,招一些有舞蹈功底的新人。结果因为宣传不当,加上自己临时有事不能顾及,故未能如愿。
我原是作为“备胎”,出现在排练人员名单上的。第一次参加排练,我的工作主要是后勤,比如摆摆凳子、擦擦椅子,拿拿毛巾之类;因为人员不够,偶尔凑个数,做个“临时演员”。结果第二次排练时,有一个女主演因伤缺席,另有一个舞蹈功底不错的男孩因故退社。原本刚够10人的参演人数,一夜之间,便缺了两人。临时找不到顶替的人,于是师姐只好让我顶上其一,她因为有舞蹈功底,便由导演变为导演兼主演,而我则由“临时演员”变为“固定演员”。
起初的排练,内容很简单,基本聚焦走位和站队形,舞蹈动作以一男一女两位主演为主,我和其余7位演员,大部分时间都是看师姐和另一个打配合的师哥表演。他们一遍遍地重来,由黄磊演唱的《我不知道风往哪个方向吹》伴奏则一遍遍地重放。
排练的那段时间,我的脑海里常常浮现的,除了师哥师姐翩翩起舞的画面,便是耳畔余音未绝的黄磊的歌声。
为了这次文艺汇演,我们准备了近1个月,每周拿出3-4天时间,每次2-3小时进行排练。为了不影响大家上课和休息,所有的排练一般都在晚上进行。虽然这段时间也很辛苦,但这一个月却是我大一最快乐,也最为难忘的片段之一。
由于排练地点不固定,具体在哪里排练,全看师姐当天联系的情况。但不论地点是好是坏,都不影响大家排练的心情。师姐也总是温婉客气,并且兢兢业业,一点不懈怠。
可即便如此,排练仍免不了波折不断。有时候,某个社员动作没做到位,或者走位错了,纠正几次都不行的时候,师姐也会眉头紧锁,生气地斥责几句。在不耽误整体排练进度的前提下,单独给个别社员“开小灶”,额外花上半小时-1小时,一遍遍地耐心教。很不幸,我也被师姐“特别关照”过。
作为一个舞蹈外行,加上本身肢体僵硬,我没少被师姐批评和纠正过。原以为自此会被冷落,但每到排练结束,大家都散去的时候,师姐便会跟我一起收拾教室或舞蹈培训室,把物品复原归位,然后跟我讲上几件趣事。这些时候,我便对师姐消除了隔阂,并对她多了一分感恩和敬重。
漂亮的女生容易吸引异性,而优秀的女生则会引来无数倾慕者,我便是其中之一。师姐只比我大1岁,算起来,我们还是同龄人。有那么几次,我还真想趁机跟师姐套套近乎,多培养一下男女感情。
一次英语课后,我跟舍友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忽然便听到背后一声清脆的女生呼喊:“苏阳!”我猛一回头,便跟一双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