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期间,李明哲也没闲着,想着找点什么“野味”吃。因为附近有不少玉米田,此时也正是玉米成熟的季节,李明哲便拉上我,打算去附近农户那里买几根嫩玉米。
走出铁路公园不多远,恰好看到一个农户开着三轮经过,三轮的车厢里正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刚从地里摘下的带绿苞叶的玉米。李明哲赶忙紧跑几步,追上农户,并叫停车辆。
“大爷,您车上有嫩玉米吗?”
“这些都挺嫩的,你要干啥?”一个约莫50多岁,弯腰驼背,皮肤黝黑的农户侧脸说道。
“是这样的,我们学生社团在搞活动,想买点玉米吃?您看行吗?”
“你需要多少?”
“20根吧。”
“可以。”
“总共多少钱呀?”
“你看着给吧,你们学生也不容易,我也不想诓你们。”农户露出憨厚的微笑。
“那按照市里的价格,1元一根,我给您20元吧。”说着,李明哲就要掏钱。
“给10元吧,我按5毛/根,这里跟市里不一样。”农户倒是直爽。
说完,农户便让我们挑嫩玉米。怕我们挑的偏老,还主动告诉我们怎么选嫩玉米:“你用指甲切一下,有脆劲的,就是嫩的;切起来费劲的,就是偏老的。”一边讲,还一边给我们示范。见我们挑得慢,索性下车来,帮我们挑拣。
“别总挑个小的,这个个大的也挺嫩的。”农户的热情和实诚,让我和李明哲万分感动。
因为没有袋子,农户索性送了我们一个编织袋,末了,还多送了我们三根玉米。
看着农户驾驶三轮继续慢悠悠的往远处开去,我和李明哲不禁感慨万千。
两人抬着袋子回到铁路公园,节目表演也差不多结束了。于是我们便在大伙的兴奋和围观下,寻一块可以烧烤的空地,准备让大家一起品尝这田园美味。这时集体的凝聚力便体现出来了:有的帮忙捡干柴,有的帮忙剥玉米、有的帮忙插上木棍,有的帮忙点柴火……
也许是饿,也许是没吃过石河的烤玉米,那天烤出来的玉米,我吃得异常香甜,至今还难以忘怀。
玉米只是午饭前的小点心。等吃完玉米,我们便坐中巴车去市区找了一个餐馆吃午饭。这一餐吃得够排场,光人就坐了满满三大桌子。也许大家都饿了,每上一道菜,不等转完一圈,盘子就见底了。十几个菜下肚,大家才差不多饱了。
吃完饭,时间已经来到下午3点。餐馆距离军垦博物馆不远,我们便相跟着着参观了军垦博物馆,并跟博物馆前两架退役的直升飞机合了影。至此,这趟团建才算圆满结束。
这一次集体出游是很有意义的一次团建,既增进了社团间的互相了解,同时也融洽了团队氛围,使我们更像一个整体了,而这对于日后开展工作,也大有裨益。在此过程中,我也结识了更多性格迥异的同学。对将来工作没有什么帮助,但一些人却成了我大学回忆的美好光点之一。
相较于秋游,08年4月底的春游,又是一次别样的体验。
这次,我们一行人选择徒步前往西郊的一片桃花林,去欣赏初春盛开的桃花。
人员构成和上次差不多了,有个别同学临时有事去不了,整体比上次少了5人。一行人照例在行政楼前集合,等人到齐,我们便从中区南门出来,沿着马路向西出发。小组长李明哲举着印有“石大校报记者团”白字红底的旗帜,精神昂扬地走在队伍最前面,周老师和陈老师随后,其他队员则环绕四周,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
从市区走向西郊,是一次从繁华逐渐走向荒凉,甚至有些破败的旅程。这次的路程较上次长了3公里左右。3公里看似不多,但与第一次坐中巴来回比起来,所花时间明显多了不少。
途中,我们休息了2-3次。1次在一个小溪边,看着哗啦啦的淙淙流水,大家玩起了类似“曲水流觞”的游戏。
大家一字排开,分列在小溪两侧,李明哲用纸船作道具,看小船停到谁的跟前,谁就表演节目。节目表演完,便由他(她)放小船,然后依此类推。假如小船没有停靠,则重新来过。简单且略显幼稚的小游戏,大家却玩得不亦乐乎。
周老师和陈老师本打算看热闹,但大家怎么可能允许呢。在大伙前呼后拥下,两位30多岁的老师,也“被迫”参加到游戏当中。玩了差不多1个小时,我们才启程继续赶路。
之后来到一处养骆驼的农场,大家便新奇地停下来,一边观赏骆驼,一边拍照。
农场有7-8只单峰驼,有大有小,大的状如牛,小的却瘦如羊,但是很可爱。女同学尤其想上前抚摸。农场不大,但骆驼的骚臭味不小。大家新鲜完,拍完照,便赶忙散开,继续赶路了。
中途路过一家小卖部,我们一行人便进去采购了一大堆零食和饮料。周老师说大家随便买,他买单。十几人便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