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监走到朝堂中央,皇帝就怒道:“上官容宁!你好端端的抢丞相府的庶女做什么?!”
周围的大臣们低着头互相眼神交流,丁旗站在前方,一把鼻涕一把泪。
“圣上啊!时沅可是臣流落在外多年的女儿啊!如今好不容易找回府,臣还未好好照顾她,就被太子殿下抢走,这让臣如何向臣的发妻交代啊!”
“那便不交代了。”上官容宁懒懒的掀起眼皮,慢悠悠的笑。
气的丁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臣难道要以死来向臣的发妻赎罪了吗?”
他的架势,看起来像要撞柱子。
他等着人拦,却发现大臣们在看戏,皇帝也未开口,太子笑着等他撞。
“圣上呐!”
他哪能真撞,就是咽不下那口气,想要圣上给个态度。
皇帝沉吟了片刻,“太子,你可还有话要说?”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上官容宁将查到的信息说出,“丞相大人恐怕不敢下去跟发妻交代吧?当年不就是丞相您贪图富贵,在半路丢下了尚在怀孕的糟糠之妻,转身在京城求娶了如今的丞相夫人?糟糠之妻的女儿,您想来也不会重视。恰巧儿臣那晚受伤,幸得此女相救。”
“儿臣本想报答救命之恩,谁曾想,去府上时,丞相正要赐她板子。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儿臣又该如何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