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他目光悬在空中,不敢看她。
“就两个月,你乖两个月,一切就都结束了。”
“你乖乖听话,好不好?”
“好。”
她根本拒绝不了。
一向眉眼疏淡,清冷矜贵的殿下,此刻眼尾泛着薄红,他嗓音喑哑,似请求又似诱哄。
他说:“你最乖了。”
……
时沅被禁足了。
上官容宁不许她出东宫,还派人守在东宫门口,命令侍卫,说只要看到上官启枫,直接拦住,给人拖到皇后那儿去。
这段时间,上官启枫也没空来。
一是丁敏茹想生米煮成熟饭,二是皇后撺掇上官启枫给上官容宁使绊子。
他们想让皇帝废了上官容宁的太子之位。
任谁都没想到,太子根本不走继承大统那一招。
帝位,谁走继承大统啊,双方对砍,谁赢谁是皇帝。
谁输了,那就是叛军。
在上官启枫想方设法地栽赃上官容宁想谋反时,殊不知,三万将兵,已悄然埋伏在城外。
只等城内一声令下。
陈大将军在城外等信号,他望着夜空,满心欣慰。
终于啊,殿下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哪怕殿下并不信任他们,给他们下了毒,他也很欣慰。
只有心狠手辣,不优柔寡断,才配让他们追随。
时沅早早灭了烛火,躺在床上。
她胸口还有点血迹,只差今晚,她养了一个多月的母蛊终于成熟了。
明日就可以将上官容宁体内的蛊引出来,他就不会再有性命之忧了。
忽然,她听到墙外有轻微的脚步声,她闭上眼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