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上前抱住余嫔,余嫔受了惊吓还将顾昀庭的手腕咬伤了。
站在一旁的宣盛帝摇了摇头,叫人将余嫔带走了。
“九弟人也见了,心也应该安下来了吧。”
顾昀庭自此就不再是那个人人喜爱的九殿下,而是人人嫌弃的纨绔王爷。
回想到这,顾昀庭的内心满是无力。
当年他信任还是二皇子的宣盛帝,以至于对他完全没有防备。
待到他夺权成功时,转过头来便将魔爪伸向极为信任他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母子俩。
有时候顾昀庭就在想,天潢贵胄,骨子里皆是如此凉薄吗?就算是当时的其他皇子登基他恐怕也难逃必死的命运。
他和母亲现如今都能苟延残喘的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他只希望母亲能在后宫里好好活着。
思及此,顾昀庭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渍从顾昀庭的唇角流淌而下,顺着肌肤滴至锁骨。
今日就让他最后大醉一回,明日他便要依着宣盛帝的心思主动请缨远赴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