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任何‘表示表示’的意思,这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是想白嫖我啊!
小小年纪不学好!
咱白嫖别人可以,但别人白嫖咱不行,这是丁岁安做人的底线!
这回,是真的底线
霁阁,亥时末。
今晚心情不错的林寒酥多饮了几杯,白瓷似的脸颊、颈项上泛着一层胭脂色,慵懒侧躺贵妃榻上,沉甸甸的胸脯坠向一侧,宽松衣裳兜出一抹惊人心弦的饱满弧度。
“妧儿,在想什么呢?”
姜妧独坐案前,正望着沧流琴发呆,闻声回头想要问问小姨母那位丁什长为何会出现在王府后宅。
但转念一想,这种事恐怕涉及某些辛密,便又咽了回去。
“小姨母,我没在想什么。”
对于甥女明显的口是心非,林寒酥并未放在心上,这丫头打小心事就重,眉眼间常携一丝忧郁出身富贵却不光彩,心思自然敏感些。
可正是因此,姜妧极为上进,刚刚十七岁便已考入律院年余。
“妧儿近来在律院新学了那些妙音?”
“学了”
姜妧一顿,脑海中又响起那首听了一半的清心普善咒,鬼使神差道:“妧儿从别处听来半首,抚给小姨母听吧。”
微醺的林寒酥懒懒一笑,只道:“好。”
姜妧端坐,轻抬皓腕,纤指抚上琴弦。
琴声起
妙音入耳,林寒酥顿觉精神一松萦索心中多日的烦忧如江河东流,瞬间消弭于无形。
一点白芒沁出,像是要寻找主人一般,飘忽出窗隐入夜色。
隔壁涤缨园。
今晚在时学阁通宵看书的计划被姜妧的突然出现打乱,丁岁安返回住处后,颇为遗憾。
根据姜妧的说法,音律、诗词对两院学子来说,类似于丹药对武人的作用。
偏偏那律院只能女子修习,这让丁岁安有种怀揣重宝却无法变现的憋屈。
文院修习大概和小皇文一条路子,但同样面临着诸多问题就算他写出来,以大吴对书籍刊印的严苛管理,他也没有合法刊印、销售的门路。
不能合法销售,他想依靠阅者基数快速、大量汲取罡气的路数就行不通。
总不能裹个军大衣跑去天桥底下,见人就撩开衣襟展示,神秘兮兮来一句,哥们,看毛片么?
“嗯!?”
正思索间,丁岁安忽觉眉心一凉,视界内一点白芒缓缓没入眉心。
什么情况?
咱也没讲金莲啊,哪来的白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