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此事他看得很开咱想利用西衙,如今反被西衙利用,也算公平。
唯一让他有点不爽的是阮国藩白喊了这老登十几年世叔。
就连今晚最后问他那句‘世上到底有没有妖’,他依然不肯说实话。
如今,丁岁安深信世上根本没有所谓的妖物不过是光明正大排除异己的理由罢了。
结果呢,阮国藩回答‘有妖’时,依旧笃定!
还他么忽悠咱呢!
那厢,林寒酥心乱如麻,比起她和杜家相争,国教和朝廷简直是拥有毁天灭地伟力的两方磨盘。
夹在两者中间,随时可能被碾作齑粉。
想要摆脱当下危局,亦是难为后有兴国公主驱策、前有国教堵截。
“小郎,你有什么法子么?”林寒酥喃喃道。
历来遇到事都是自己做主、自己拿主意,这回,心下无措的林寒酥竟开口向别人讨主意。
即便性子强势,也在不知不觉间产生了微妙依赖心理。
丁岁安却摇摇头,“暂时没想到法子。但姐姐也不必太过担心,国教借神祗之名威压、以‘勘妖’之权恐吓,愚弄万民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兴许哪天打雷,就把他们给劈了。”
林寒酥只当丁岁安用这种不太可笑的笑话宽慰自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两人随即沉默下来。
各有各的心事
但丁岁安覆在小腹上揉摁的手一直没停,走神后,定位不免出现偏差。
“呃~”
正聚精会神思索破局之法的林寒酥猛地一抖,嗓间逸出一丝闷哼,随即羞恼道:“往哪儿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