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江真摇了摇头。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普拉特先生,或许是您不了解我们。”
“很多年前,我们在这个国家最危急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搞来了一批盘尼西林,当只剩下最后一支的时候,我们不是用来给哪一位指挥员续命。”
江真的目光扫过对面一张张写满错愕的脸:
“这最后一支药,我们打给了一位得了急性肺炎,素不相识的农家小儿子。”
“这就是我们这个国家的选择。”
“买高价进口药,只为一小部分人服务,我们的信仰不会允许。”
几句话狠狠地烫在了普拉特等人的脸上。
他们那套自私自利的精英逻辑,在这样的精神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可笑且不堪一击。
看着彻底陷入呆滞的鹰酱代表团,江真没有停顿,他要彻底击碎这些人的傲慢。
“至于贵公司带来的这些设备……”
江真语气一转,云淡风轻道:
“我承认,这些都是好东西,但对如今的兔子来说,并非急缺了。”
“b超是很重要,所以在余顾问的指导下,我们王正同志的野战外科研究所,已经完成了国产便携式b超的定型和量产准备。”
“它充电一次可以用八个小时,全重不到十公斤,任何一个赤脚医生背着都能翻山越岭。”
“很快,它们就会出现在我军的每一个连队,出现在全国每一个乡镇的卫生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