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纳雪蕙吗?合旭录音里提到过这个名字,她是枫晴的好闺蜜,我怀疑也是她的狗头军师。”
段衡让西里把照片转发给他,连同那个外卖地址一起
“苏郁繁,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选择进实验组?不会真的是想为人类的医学事业做贡献吧?”
“我手术那天,身边没有任何人陪着我。
我找了一个来住院化疗的病友,冒充我的妈妈给我签字手术。我在医院住了五天院,她也很照顾我。
就在我出院的头天晚上,她突然跳楼了这让我很难受。听她女儿说,她妈妈已经是第三次复发,再也不想经历化疗
我想去试试,如果有更好的药,没有化疗那么难受。如果这个药有效,有更多的可能,是不是会有人愿意接受治疗?而不是去跳楼?
你是医生,听过的故事应该比我多。我之前很抗拒治疗,心里只有跳舞,突然,我妈妈也死了
我重新思考除了舞蹈以外的事情,关于生命,关于剑川,关于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按照我内心的意愿,带着我妈妈的遗愿好好活下去。”
其余两人各自沉默,有了各自的打算。
这一席话,也让他们默然地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