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红。任谁被贴上“负心汉”和“第三者”的标签,都不会好受。
“我与月姬只是朋友。”谢晏强压着怒火,声音冷得像冰,“信不信由你。”
“朋友?”萧瑾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我妹妹昨天来道枢院,你连书院门口都懒得去接,今个儿倒有闲工夫陪‘朋友’来这儿吃饭?这话骗鬼呢?”
谢晏一时语塞。他昨天确实是故意没去接萧至宁。自始至终,他就没满意过这桩婚事,得知萧至宁也要来道枢院,更是满心烦躁,下意识就想避开。
见他不反驳,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连带着看谢晏和泠月姬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探究与鄙夷。谢晏的脸色愈发难看,握着拳的指节都泛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