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很多人说,那镇西七狼手段狠辣,好似身上有人命。
“有命赢钱,没命花啊……”其余赌徒也都扫了一眼,随后就把目光注意到了赌桌上。
甚至还有一个好事的人,拿出一两银子,拍在桌子上,大声道:
“我来开一盘!明天就能看到那瞎子被衙门收尸!”
“跟!”
“我要赌瞎子跑了!一赔十,敢吗?”
因为七狼的事,赌坊里又更加热闹了。
……
‘十六两,应该够买一段时间的肉食了。’
夜深,从赌坊出来的一条巷子。
陈贯一手拐棍,一手摸摸口袋。
心情还是比较不错的。
因为赢的都是庄家的钱。
只是走着走着。
陈贯却不高兴了,因为听到后面有人在跟着自己。
在空无一人的小街道上,他们的脚步声很‘显耳’。
‘这是……劫财?’
陈贯念索几息,也不管他们,继续向前走。
但还没一分钟。
当路过一条小巷子。
哗啦—
身后的脚步声靠近,七人超过了陈贯,堵在了前方。
其中为首的大汉,露出贪财的笑容,又宛如猫嬉老鼠一样道:
“瞎子!识相点,把赢的钱交出来!”
“对!”他后面有一刀疤脸喊道:“别让爷爷们动手!”
“就是……”又一人笑道:“等动手打杀你的时候,你求饶可来不及了啊哈哈哈……”
“哈哈哈……”
面对一位年轻的瘦小瞎子。
这七人心情很放松,完全是手拿把掐,不把陈贯放在眼里。
“放过我?”
陈贯没有先动手,而是在听几人的方位,
“几位大爷,真要给几位钱财,几位真会放过我?”
“这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几人听到陈贯的天真话,一时又是哈哈大笑。
陈贯听了瞬息,知道了确切的位置以后,却是先脱掉衣服,大冷天里露出古代的大桶裤。
腰间,还有一柄短剑。
嗒—
拐棍也先扔掉,省得在打杀他们时折断。
“这是要交钱?”
“怎么?还有小短剑?吓唬我们?”
“哎哎哎,瞎子,我等只是要钱,不要你的破衣裳!”
“六位哥哥,我觉得这瞎子或许是不想我等搜身!”
“哈哈哈……”
镇西七狼当看到陈贯这模样,还有这瘦弱的身材,却是笑的更加起劲。
但还没笑几声。
陈贯手腕一偏,灵气激发,掷出剑刃。
嗖!
一声剑刃的破空声于小巷内泛起。
噗—
下一秒,掷来的短剑,精确命中为首壮汉的额头,并硬生生的扎了进去。
“你……”
他们看到这惊变的一幕,刚停下笑声。
咚咚!
两道沉闷的拳肉交击声紧随其后。
陈贯不知何时已经跨越五米远的距离,左右手分别成拳,砸向了前方两人的胸口!
咔—
伴随着两道骨骼碎裂声,两人胸膛被陈贯数千斤的巨力砸到凹陷,身体也在余力下冲撞向了剩余几人。
“他怎么……”
剩余四人还在愣神时。
噗!
其中有两人被冲撞而来的尸体砸倒。
哗啦啦—
旁边有一些竹竿,被冲撞成散开。
陈贯却是进势不停,左右手掌探出,咔嚓一扭,仍在站着的两人脖颈被生生扭断。
虽然视野致盲。
但陈贯已经根据他们的发音方向与距离,还有呼吸的浅薄声,在脑海中补画了这些人的咽喉与身体站位。
经过几个月的适应,陈贯基本上已经习惯致盲。
这时,镇西七狼里,杀的只剩最后两人。
沙沙—
同时,被砸倒的第六人刚起身。
陈贯侧耳聆听,脚尖一勾旁边翻倒的短竹竿,将其踢起,手掌拍向末端。
嗖!
刹那间,竹竿从第六人的脖颈刺入,后颈穿出。
唰—
陈贯同时前走一步,根据旁侧的呼吸声,将竹竿从第六人的脖颈抽出,反手抽向最后一人的太阳穴。
咔!
一声类似骨裂的脆响。
最后一人太阳穴凹陷,眼珠炸出,竹竿也似开花一样,炸开成碎片。
噗通……
两具尸体先后倒地。
陈贯听了几息,根据回忆,还有这几人的倒地位置,抽出之前的短剑,依次摸索着点过几人的胸口。
“一群三脚猫功夫,也敢来劫我?”
陈贯弯腰捡起之前扔的拐棍与衣服,又侧耳聆听几息后,从小巷离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