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贯路过一处枯井时,把磨损严重的短剑扔了。
准备明日买把好刀。
反正现在有钱了,且补刀的期间,也从那几人身上搜出了一两多银子。
但相比买寻常的街面上兵器。
陈贯如今更想要拿到前世埋的遗产。
因为那里除了百兽衣与秘籍以外,也有一把‘百炼好刀’。
是曾经集市酒家一战时所用,也是家族里耗费重金,请镇里的老师傅锤炼打造。
陈贯更是经常用灵气蕴养它,算是和百兽衣一样,是小小的小法器。
远比平常的武器要锋利,也更为有韧性。
虽然比不过真正的法器,但肯定比市面上能买到的要好。
这也是陈贯每一世遗产中的另外一项。
为每一世‘养武器’,变相的薪火相传。
百兽衣,则是‘养防具’。
钱财秘籍之类,算是为下一世‘留经济’。
陈贯都留有详细计划。
在没有获得更好的宝贝之前,这种实打实的种田养成,为下一世留后手的计划,肯定是不会有太大的错误。
思索着。
陈贯也回到了客栈这边。
最后再上下摸索一下衣服,没有血迹。
再洗个澡,换掉沾染一点血迹的方裤子。
基本明早一走,就是没事人了。
当然,也有可能会有人发现尸体,然后半夜来审问自己。
到时候装作不知道就好,也可以说,是有其余侠客出现,人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总好过自己半夜离去,落下‘杀人潜逃’的事实。
然后自己还致盲,看不到远处的动静。
万一跑着跑着,只是在镇外绕圈。
之后,一队官兵举着劲弩在远处瞄自己。
那就完事了。
还不如等着人家半夜来问,自己来一手‘我只是一个十几岁小瞎子’的话术。
再者,也不一定会问。
哗啦啦—
二十几分钟后。
在客栈小二的引路中,独自一人于后院的柴火房里,洗完澡。
方裤子再用雷属的小术法一烧。
陈贯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柴火饭里的火柴味,没有一点证据。
包括之前用剑用竹竿,也都是灵气覆盖手指表面。
这就算是能查指纹,还有残留物与dna之类。
陈贯也都是毫无罪证在外。
当然,要是衙门真要‘诬陷’自己,真让自己死,那干啥都没用。
不外乎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十几分钟后。
赌坊门口。
有五人结伴而出。
但每个人都是垂头丧气。
“哎呦哎呦……早知见好就收,不来最后那几局了啊!”
“我也是……今日赢的几钱,还有这月的工钱,全赔进去了……”
“还是那瞎子说得对,落袋为安,落袋为安,这才是实惠。”
“最开始我跟着那瞎子押了几局,赢了之后应该走的……”
几人在相互抱怨,且话语间还有一些浅浅的酒味。
只是输了钱,又离最后一顿酒的相隔时间很久。
如今他们倒是酒醒了。
只剩悔不当初了。
不过,还有一人抱有浅浅的希望,喃喃说道:“我还有机会,我押了那七狼横死街头……说不得,还能赚回来……”
他说着,他自己都不相信。
但当时就是赌意上头,看到这个赔率高,于是就要搏一搏。
可是他现在十分后悔。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脑子抽筋,非得要押这个?
“你那钱亏了啊!”
“别想着要了……”
其余人听到朋友赔的更多,倒是心情好了一些。
只是等他们走着走着,想要抄小路,从一条小巷子经过的时候。
浅薄的血腥味,被冷风裹着,从远处飘来。
众人闻到这股腥味,酒更醒了。
“怎么回事?”
“是……?”
他们一时间有不好的预感,也隐约借着月色,看到远处地面上好像躺着一些人。
“难道是有人喝多了?撞着了?”
“瞧瞧?”
众人对视一眼,或许是他们人多,又在一些好奇心中。
倒是有两人壮着胆子,稍微靠近了一些。
但是随后,在原地不敢动的几人,就听到了这两位大胆之人的喊声。
“这……”
“他……他……是……七狼?!”
大胆之人,当看到这横七竖八的尸体样貌时,一下子惊呆到原地。
在镇里有些凶名的七狼,就这样死了?
“什么?你是说……七狼?”
这时,之前不敢动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