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下子对所有都失去了兴趣,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童娅身上,一直到分开。
“你现在在派出所干得怎么样?”舞曲悠扬,舞步翩翩,虽然和张建川相处了那么久,单琳还是第一次和张建川跳舞,以前几次都是见面散步,更多的还是书信往来。
“还行吧,能长不少见识。”馥郁的香气萦绕在张建川鼻腔中,让张建川一时间有些走神,单琳的问话才把他拉回现实:“你现在在镇上党政办?”
“嗯,占了广播员的名额,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转正。”
单琳没有遮掩,都在东坝镇上,这些消息也遮瞒不住,也无此必要,何况张建川母亲也在镇上教书。
“派出所当联防锻炼一下很合适,但是干久了就不合算了,如果你没打算进纺织厂,想在镇上干的话,宁肯去镇里,农经站、水管站、农技站或者治安室都可以,……”
这是单琳的真心话。
她知道张建川家里情况,有其兄长在前面,而且张建川还是农村户口,只怕年都未必能进的了厂,要不张建川也不会去派出所谋出路。
但派出所和乡镇是两条线,乡镇上日后要招聘用干部也会优先考虑镇上的这些临聘人员,而非如派出所这样的县里派驻机构的临聘人员。
张建川能感受到对方的好意,伴随着舞曲挪动脚步:“我知道,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去处,总得要找碗饭吃吧,赖在家我也不习惯,先在所里干着觉得也挺好,……”
张建川很坦然,无欲则刚,没啥想法,啥话都可以挑明,到派出所当联防就是混碗饭吃,就这么现实而简单。
单琳点了点头,他自己明白就好,每个人的选择都由自己做出,其他人无权置喙。
一曲既终,张建川礼貌地把单琳送回场边,然后又笑着和唐棠打了招呼,才欣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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