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将这箱子送去楚家,就说戴棠送他们一份大礼。”
福禄还在震惊棠绵的果断,此刻回神,立马照做。
之后阿庆过来将暗阁打扫的干干净净,并且将窗子换了。
换了个更结实的。
棠绵呼出一口浊气,回府。
却不想萧彻也在,双方见礼。
戴从文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目光转向萧彻:
“将军押回的那个活口,可曾吐露些什么?”
萧彻道:“那活口交代他们是金寨之人,靠打家劫舍为生。此番绑架夫人实属巧合,因为今日寺里只来了夫人一位香客。”
“他们也是看到马车上的标记,才认了出来,将其绑了,想要勒索钱财。”
萧彻喝了口茶:“但萧某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
“其他土匪虽行事乖张,但少有金寨匪徒这般胆大包天、直接劫掠官眷的。这些金寨匪徒装备精良,腰刀削铁如泥,若非戴姑娘神勇,只怕……”
萧彻顿了顿,眸中寒光一闪,“更可疑的是,那活口受刑不过时,曾脱口而出‘上头有令’,待要深问,却又咬死说是寨子里大当家的命令。其言闪烁,恐有隐情。”
戴从文捻须沉吟,脸色凝重:“将军的意思是……这伙人背后,另有主使?假借金寨之名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