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本想着靠此次虞明瑾状元之位做筹码或许能东山再起,结果反而连累到他。
看来该舍弃的时候就要舍弃。
这般想着,他眼中再次被冷漠填满。
进入殿内,一本奏本就砸在了虞朗的脸上。
他忙惶恐的跪在冰冷的大理石板上,“陛下——”
“都是老臣教子无方,才让他惹下这滔天大祸来,都是老臣的罪过,要怎么罚老臣绝无异议,陛下千万不要气坏了龙体。”额头框框的砸在地板上,用力到磕破了皮。
殿中气氛冷硬又压抑。
皇帝高坐于龙椅上,面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本就病去抽丝,现下更是气得咳嗽起来。
身边的公公连忙帮忙顺气。
“哼,现在才在朕的面前说什么教子无方,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居然目无法纪,他这么大胆,是不是因为有你这个爹在后面撑腰,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
虞朗里衣已经被冷汗浸透,直到再不弃车保帅,自己就要搭里面了。
于是更卑微的匍匐在地,“陛下,我知犬子之过罪不饶恕,我这就回去,亲自将那逆子送到大理寺,还希望陛下能让老臣弥补这个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