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分明是害人吗?”
这话立即煽动起了大家愤怒的情绪,将她推到大家的对立点。
若非后来陈嫂搬进了白静好的院子,谁知道受害的会是谁呢?
闹了半天,罪魁祸首在这儿藏着呢。
也不管什么主子不主子了,一群下人当着白陈氏与白静姝的面,就纷纷指责起来:
“世间哪有这么恶毒的人?大家伙全都被害惨了。”
“就是,她要是不知道,怎么不把陈嫂留在花楹院?”
“在一起同吃同住那么多年,要说她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信的。”
“陈嫂专门喜欢吃窝边草,不可能放过她。”
“若是没有奸情,陈嫂会千里迢迢地过来投奔她?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情。”
众人越说越难听,白静姝恨不能从地上扒开一道缝钻进去。
“他胡说,不是这样的!”白静姝又羞又急又怒:“我知道,宴世子或许还在生我的气,不满这桩婚事,可你也不能这样羞辱我。你让我日后还怎么做人啊?”
池宴清冷眼瞧着这一切。
他当然明白,名节对于女儿家而言,究竟有多重要。
原本他不想赶尽杀绝,当众揭穿她的过往。
可谁让白静姝不知深浅,要将此事的过错全都推到白静初的身上呢。
你背地里耍阴招,算计我娶你,还想用道德仁义来绑架我?
也不打听打听我池宴清这个活阎王,啥时候怜香惜玉过。
就是要让你彻底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