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祈祷,池宴清并未打听到其他对自己不利的线索。
为了给池宴清一个交代,白老太爷不得不责罚白静姝,让她每天在祠堂里面壁,抄写经书,静思己过。
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又无处发泄。
偏生白二婶也同样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不肯善罢甘休,又找到祠堂里来。
她装作一脸关切地询问:“你与宴世子的婚事怎么样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静姝沉着脸:“能怎么样?”
白二婶装作听不出她话里的怒气:“让我说啊,人贵在于有自知之明,上赶着不是买卖。识相一些,早点把婚事退了更好,免得折腾得满城风雨,大家伙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她说话阴阳怪气,白静姝气得磨牙:“这就不用你跟着操心了,我父亲自有计较。”
“如此说来,跟侯府的这桩婚事是成不了了?”
白静姝冷笑:“你若是来看我笑话的,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当然不是,”白二婶的得意之色毫不掩饰:“我来就是想问问,既然这婚事结不成了,那你的凤冠霞帔应当也用不着了。不如拿来给我家静好过几日大婚的时候穿。”
这话气得白静姝差点跳起来:“哪有你这样做婶娘的,我这婚还没有退呢,你竟然就打我凤冠霞帔的主意。”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府上拮据,我这也是为了省银子。反正你丢着也是丢着。”
白静姝咬牙道:“那凤冠霞帔是人家侯府送来的,就算我不用,也轮不到你们。”
白二婶冷笑:“人家宴世子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娶你。侯府压根一点办喜事的动静都没有,会花费这么多银子,替你置办喜服?
这凤冠霞帔分明是你爹自己花费银子买的吧?不用拿侯府当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