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只是这时候，凌霄潇已经起身，一边拿起手机发起短信，一边朝着外面走去。
    仿佛已经彻底放弃自己的车子。
    杜泽见凌霄潇走了，心中一动，也紧跟在她身后，快步走进。
    这时候的凌霄潇，整个人就好像丢了魂一样，注意力全在她的手机上。
    以至于连杜泽几乎快挨到她都没注意。
    杜泽正要叫住凌霄潇，却看到她手机上一条消息：
    “你确定要拍片？你确认？”
    拍片？
    拍什么片？
    难道是……
    这时，凌霄潇已经快速回道：“我确信，但我马上就要三百万！”
    “只要能给我这笔钱，什么尺度我都答……”
    最后一个“应”字还没打完，凌霄潇忽然眼前一花。
    手里的手机已经被杜泽一步上前，直接抢了过去。
    “？”
    如果是平时的凌霄潇，此刻一定能立刻就将自己的手机抢回来。
    可此时的她比起僵尸也就强了一点点，以至于一时半会儿竟然没反应过来。
    杜泽飞速看了下凌霄潇的聊天记录。
    “把手机还给我！”
    凌霄潇突然又把手机抢了过去。
    只是已经晚了，杜泽明白了一切。
    当他看到之前这个叫“奢侈品高价回收、信用贷款”的男人发的东西后，立刻就明白了对方是干什么的？
    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这次的任务叫做“堕落天使”！
    原来这个任务名字，就是指的凌霄潇逐渐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