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明亮的眸子瞬时间黯淡了下来,语气中也泛着忧愁,“我还以为阿祐不会问我了,当日我刚回到温家,府里的老夫人跟我姑母就来了信,说陆景承在家中闹了一场,我自幼受陆家恩惠,不能看着他如此。”
看着她将心头的痛事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沈祐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不禁攥紧了拳头。
温禾接着道:“事已至此,我们再不可能了。”
见她如此决绝,沈祐也来了火气,“既然如此,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这句话刚说完沈祐就后悔了,他没在温禾面前受过重话,更何况没有温禾,就没有他的今日,母亲也可能挨不过那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