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芽”。
“有芽?”景霄眉头紧皱。
有点熟悉的调调是怎么回事?
陈二槐还在一旁好奇:“代表,‘有芽’是什么意思?我们老家都是刻长命百岁啥的,这是哪里的风俗,刻这个?”
景霄没答,把镯子揣回口袋,连衣服都没再给陈二槐,自己拿了:“快到岸了,干正事去吧,过几天回去以后,你让李俊河把所有滇省那边的回信帮我整理出来。”
“是。”
而贝清欢这边,因为看见了六百多块钱,她现在沉迷画画,不能自拔。
连着画了五天,把一套《成语故事》的连环画初稿先弄了出来。
直画得她眼睛望出去都是圆圈和线条,这才打算好好睡一觉。
这天又是个星期天,宴桂芳看她这么辛苦,也不忍心叫醒她,自己出去买了新鲜的好菜,想着要和女儿好好吃一顿。
贝清欢这边一点动静没有,梅素琴那边反而急了。
离月底只有十来天了,要是区长那边跟前世一样,四处找人问那个牛黄丸,她还没有和贝清欢这边确定下结婚日子,可怎么跟贝清欢拿药去结交区长呢?
一想到这个,梅素琴就很后悔那天自己跟贝清欢撕破脸。
唉,死丫头!
现在弄成这样,少不得还得去贝家哄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