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知道,就花钱来买。”
梅素琴眼睛亮了:“多少钱?”
贝清欢竖起一根手指头:“一千。”
“一千一颗药?你疯了吧?”
“不。一千一个消息。药,得另算。”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梅素琴又想抬手扇人,但努力压下:“你能不能别这样?欢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这么坏,谁教你的,啊?”
心声:【死东西,要不是想着等我病重的时候,只有你的腰子配得上,你觉得我会一次一次的来受你的气,得意早了!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怎么治你!】
这声之后,梅素琴刚才还装出来的苦情脸立马闪过凶狠的光。
她先是看了一眼手表,旋即去打开了贝清欢家的门,站在大门口,声音突然就大了n倍:
“欢欢啊,就算你在插队的时候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但毕竟跟我们家正华是处了这么多年对象的呀,你不能这样的,我们正华来一次你伤他一次,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呢你?
你那个野男人就这么好?你都回城了,你还放不下那些穷地方的野男人吗?你那些野男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啊你要这样?”
正好下班时间。
职工家属住的,都是筒子楼。
筒子楼的特点是,大部分人回家都走同一部楼梯。
贝清欢家在楼梯边第二家。
梅素琴从第一个“野男人”出口,走廊里的人就停了下来。
很快,停了一溜,后面来的人走不过去,被迫也停下,整个楼道挨挨挤挤。
大家都神情兴奋地看着贝清欢家这个方向。
贝清欢:“……”
论信口开河污蔑别人这方面,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