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抿着,心情变得十分复杂。
印象里那么好的沈阿姨,怎么会插足别人家庭呢?
穿过不大的小院,几个人进到屋子里。
室内灯光昏暗,装潢陈旧,地板上都有了不美观的裂缝。
“随便坐吧。”沈如柳说,同时弯身去茶几二层找茶叶。
魏茹抬着下巴打量她,从脖子看到两只手腕,都没有发现任何首饰。
“你半老徐娘卖弄风骚,却一点好处都没拿到,住这种破地方,还连件像样的衣服首饰都没有?”
沈如柳动作一顿,慢慢直起上身,并没有被几句挖苦刺激到,神情依旧很淡。
“我知道你上门是想捉奸,但整件事错不在我。”
魏茹心口起伏,“难道错的是我?!”
“不,”沈如柳摇头,“是边正业的问题。”
“我当年一直以为他是未婚,后来知道他有妻有子,立刻就和他断了联系,最近,他找到我……”
“当年?!”魏茹神情一凛,突然激动起来,“你是那个野种的生母!”
怪不得她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还以为边正业始终喜欢这种风格。
姜梨僵住,如遭雷击。
沈阿姨,是边澈的母亲?
而她记得沈阿姨,却独独忘了边澈?!
“野种?”沈如柳拧眉,“小澈不该被你这么称呼,我离开后因为心软生下了他,让他过了许多年没有父亲的生活,很多事他也是身不由己,他是所有人中最无辜的。”
魏茹被她的这番话激怒,扑过去就掐住了沈如柳的脖子。
“他无辜?!我的峥嵘才最无辜!”
“要不是你指使,那个野种怎么会回到边家,抢走本该属于峥嵘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