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来。
伸手开了床头灯,姜梨从床上坐起,眼睛望着门口。
一只手搭上门框,跟着,是边澈的发顶。
酒气混杂烟味飘过来,姜梨皱眉迎过去,一语不发的扶住他,费力的撑他去浴室。
让人坐上浴缸边沿,姜梨轻喘着,不太自然地问:“你、自己能洗澡吗?”
边澈掀起眼皮,自下而上看她时,有点眉压眼,显凶,“你帮我洗。”
他其实并没有喝醉,只是下车吹了冷风,进屋又太暖,酒意冲脑,有点犯晕。
姜梨考虑一秒,“你睡浴室吧,醒了自己洗。”
她说着转身,下一秒却被他勾住腰往后一拽,跌坐在他腿上。
“你就这么嫌弃我?”
边澈埋脸在她身后,说话声闷闷的,带了鼻音。
“你嫌弃那个病秧子么?嗯?嫌弃过他吗?”
姜梨浑身僵住,手脚瞬间冰凉。
她以为,她和他的这场婚姻里,不提边峥嵘是最基本的。
他一定要羞辱她吗?
“放开!”她猛然挣扎起来。
边澈不松手。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可他嫉妒。
今晚应酬的时候,有人说他捡别人啃剩下的骨头。
他和对方打了一架,他打赢了,挑衅的人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可周围人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输得一塌糊涂。
拉扯间,边澈和姜梨摔在地上。
哪怕边澈本能地控制身体,也还是让姜梨重重磕到了手肘。
痛吟就在耳边,他心口闷痛,不想再听,猛地翻身压住姜梨,俯身吻住她,堵住她的嘴唇。
姜梨偏开脸,在他身下奋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