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真的赶时间,径直就往门口走。
不过开门的时候,她忽然回过头,用那双阴毒的眼睛打量姜梨,得意道:“你应该不知道吧,今天是阿澈母亲的葬礼。”
“你作为妻子,他居然不让你参加呢。”
“不过也对,毕竟你一个凶手,怎么配参加受害者的葬礼呢。”
说完自顾自一笑,宋眠抬脚离开。
客厅内,姜梨如遭重击,一瞬间思绪万千。
凶手?
她怎么会是凶手?
是宋眠故意胡说,还是边澈这么告诉宋眠的?
那他这样对她,是因为他当她是凶手?
回想起那晚酒桌旁,他问她的话——
“你那天去过我妈落脚的房子……”
他之后还说了什么?
姜梨想不起来。
她僵手僵脚地愣在那,寒意陡然爬满脊背。
心跳越来越剧烈,姜梨立刻找手机打给边澈。
对方始终不接。
这种情境下没人能坐得住,姜梨都顾不上换衣服,就用最快的速度出了门。
刚走出楼门,她被不知哪儿冒出来的两名私保拦住。
“边总交代过,您不可以出去。”
姜梨轻吸一口气,多少冷静下来一些。
如果今天真的是沈阿姨的葬礼,她最好还是不要着急打扰边澈,避免刺激到他。
等待的时间煎熬又漫长。
姜梨原本打算第二天一早再试着联络边澈。
可深夜,他回来了。
姜梨近些天嗜睡,觉很沉,嘴唇被咬破时,才忽然从梦中惊醒。
她打了个哆嗦,本能去推压在身上的人。
下一秒,胸口却猛然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