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自由,也是整天待在家里,除了睡觉,就是发呆。
一晃过去近半个月。
边澈难得回家。
他满身酒气,眼里却没有半点醉意,只有压不下的阴翳。
推开卧室的门,他斜斜靠上门框,对着蜷缩在床上的姜梨说:“你要不然从这搬出去,这房子有人看上了,我要送人。”
姜梨背对他睁开眼睛,木然望着落地窗的方向。
“好。”
“好?”边澈拳头收紧。
他陪着那些别有用心的女人逢场作戏,就是想报复姜梨。
让她也好好尝尝被绿的滋味。
结果她却一点也不在意!
“我给你的那些首饰、衣服、包,也都留下,我也要送人。”他压抑道。
姜梨闭上眼睛,心口像是淋了浓酸,有种皮肉被腐蚀的错觉。
到今天为止,她已经快要想不起新婚那阵,他对她好的样子了。
曾经住院期间,对她百般照顾、万般在意的他,似乎只是梦里的幻影,不用风吹雨打,睁开眼睛就散了。
“都可以。”她听到自己平静开口,手却不自觉攥紧胸口的睡衣,整个人蜷缩得越来越紧。
咚!
边澈不知道撞倒了什么,一呼一吸间已经到了床边。
他一把掰过看似平静的姜梨,让她面对他。
这才发现,她皱紧眉眼,死死捂着心口,呼吸短促无力,整个人都在轻微发抖。
这段时间,姜梨惊悸气喘不是第一次了,平常忍忍就会缓解。
可面对边澈,各种症状没有缓解的迹象,反而在不停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