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提姜梨,边澈的情绪明显开始出现起伏。
他看向孙羌,视线冰凉,“一味低头,换来的只会是变本加厉,凭什么只有我痛苦,而她却能朝三暮四,三心二意?”
孙羌忽然有点后悔多嘴劝他一句,“我也不是让你总当孙子,就是吧,楚家少爷追着姜梨跑的事,我一直都知道,我是感觉,他们俩要是真有什么,当初在淮宜的时候,就没你什么事了……”
边澈捏紧拳头,回想起当时的一幕幕,“那是我拿利益换的,姜梨对我根本没有心。”
孙羌叹气,“兄弟你听我一句,人家要是真那么心硬,宋氏出事被穆家吞掉大半之后,你边氏也差不多该出问题了,还能放任你一直发展?”
“你别光听别人嘴里说什么,你得看她实际都做了什么。”
“你妈刚不在的时候,她心疼你心疼成什么样了?你可能不知道,那天大晚上人家来接你,见你喝得烂醉趴桌上,和我们几个寒暄的时候眼圈一直是红的。”
那晚姜梨去酒店接边澈,他也在,走前听到姜梨轻声叫边澈,又在门口看到姜梨配合司机扶边澈。
那语气,那神态,要说对边澈没一点感情,谁信?
他当时还觉得,边澈生母的死没准是个机会,能让俩人把日子过好,让他这个苦命的兄弟尝到幸福。
谁知道现在闹到这个地步,两个人都人不人鬼不鬼的,吓人。
“她实际做了什么?”边澈回忆之前,片刻,自嘲一笑,笑得比哭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