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赚钱了。”
“不过还是刚才那句话,我不赚会让自己出事的钱。”
姜梨并不了解他,闻言只能沉默。
这时候,边澈出声了:“你记得卫洸,那还记不记得我当时的样子?”
姜梨想起他的寸头、消瘦的身形,还有一脸的伤,不由微微皱眉。
见她注意力被成功转移,边澈继续说:“我那时候真拼上命了,就为了能挺直腰板站在你面前。”
当时不报复宋眠,不解决卫家和宋家,他根本没脸见她,更没底气求她什么。
姜梨有些抗拒听这些,“别说了。”
和欧律对视一眼,边澈握住她的手,“怎么,不敢听?那就不说了,反正差点被打死的事也没什么好提的,又不光彩。”
姜梨皱眉,抿唇不语。
“你够了啊,卖惨上瘾还是怎么着?”欧律适时开口。
边澈不答话,掐着酒杯朝他举了举,一切感谢尽在不言中。
很多事他并不想瞒姜梨。
但真让她知道了,只会加重她的思虑,有害无益。
他想她无忧无虑待在他身边,外面那些风雨雷电,他自己能扛。
之后边澈和欧律天南海北,聊了很多。
回到别墅时,夜已经深了。
姜梨很累,回了些信息和电话,就洗澡上床,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间,察觉有人进来,从后面抱住了她。
边澈一直是半夜摸来客房,姜梨对此早已麻木。
但没几分钟,她原本平稳的呼吸声忽然乱了,紧跟着就挣扎翻身,坐起来开了床头灯。
昏黄的光晕中,她红着耳朵,直直瞪着床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