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实呵呵一笑道:“原来是神行门的师兄到了,我们师兄弟两人脚程慢,没有两位师兄的神行术,虽然说离得最近,却走到了最后。”二人把朱实打量了一下,倒是一乐,心里均暗自想,往年太乙门来的都是俊朗不凡的师兄师弟,今年派来的却是这么一个长得滑稽可笑的弟子。
神行门里那个年纪稍大的看了林月夕模样后,便也知道了她的来历,笑道:“师妹应该姓林,是神秀居士林掌门师叔的千金罢,”
林月夕道:“太乙门的女弟子就我一人,不用猜也知道啦,这位师兄你腿上拴两条皮马做什么?”
那人道:“林师妹,这是我神行门行走江湖之术,叫做太保甲马,拴在腿上念动咒语,便能施起神行术。”
林月夕笑道:“师兄可否把这甲马给我拴起来试试,看能跑多快!”
那人脸露难色道:“这甲马只能本门弟子练成神行术后才能使用,师妹拴上也跑不起来!”
林月夕道:“敢问师兄你用甲马一天能跑多远?”
那人道:“我才只练到日行五六百里的境界,如果是师尊他老人家,可日行千里。”
林月夕道:“哟哟,能跑这么快,那从仙都山到仙鹤岛不是几日功夫便能到,你这法术好,不像我们练御剑,境界不到,根本飞不起来。”
那人倒是心里一赞道:“师妹小小年纪,便会御剑了,那可厉害得紧呀。”
林月夕不以为然的道:“我这算不得什么呀,其它几位师兄练的境界比我好,我才刚刚入境呢。”
那人一听,以为身边的朱实燕云二人是不起眼的高手,己经练成很高的御剑之术了,心想难怪今年太乙门要让他二人前来,定是有不一般的实力,不知比林阳辰和公扬俊是否更厉害,也是吃了一惊,这两个师弟如此之小,练出了本事,那是该有多么恐怖的天赋,太乙门这下可出了大才了,忙向朱实燕云道:“失敬失敬,原来二位师弟小小年纪便是高手,己经把御剑之术练之有成了,还请问二位师弟高姓大名。”
燕云大囧,朱实笑道:“这位师兄走眼了,我师兄弟二人是太乙门里功法最低的弟子,我叫朱实,师弟叫燕云,我们连明境都还差着的哩,来玉真门只是为了给老祖祝寿,顺便跟着师姐来游玩一遭。”
二人听了心下大乐,以前历年太乙门派出的都是神俊惊才的弟子来,其它几门里都视之为夺彩之患,只是玉真门对待他们,都显得比较冷淡,今年这两人一来,听说修为还没到明境,那可就更不入眼了,心下一乐道:“原来是朱师弟和燕师弟,我是神行门的陆平川,这是我师弟高平远,”几人互相见完礼,陆平川见天一峰在望,也没有多少路程了,干脆与师弟收起甲马,步行陪着林月夕三人上天一峰。
天一峰倒不甚高,多是翠叠笋立的小山,秀丽多姿,天水一色,山上绿竹新清,瀑布悬挂,几进道观也都是绿瓦青砖,白石铺面,玉真门的弟子们早将山上布置了一番。
上仙六门这一百多年来,就有个规矩,但凡老祖寿辰,其它五门都是最年青一代的弟子代替师门到玉真门进献贺礼,五人到天一峰时,天一峰的天一观早就人声朗动,原来三才、纯阳、玄符、三门弟子早己到了,玉真门的掌门素缘携素纯及俗家的国芝两位师妹,在天一观左堂之中,接受答谢各门弟子贺礼。
太乙、神行两门的弟子一到,上仙六门便聚齐了,燕云跟着师姐后面,小心翼翼的捧着寿礼,左堂里玉真门的素缘、素纯和国芝三位师伯、师叔坐在正中,左右各有十二张木椅,每隔四把木椅上都放着一方小桌,桌上早斟好了茶水,三才门和纯阳门、阴符门的弟子各去左右靠近中位的椅子上坐定,林月夕见自己三人来得最晚,带着师弟二人上前给三位玉真门的师叔们见过礼后,便在左近最后的三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掌门素缘真人见五派弟子到齐,微笑致意,招呼大家先喝了杯清茶,然后便命几个弟子,把早己蒸好的寿糕,甜枣,面点和红糖桂花羹奉来,请几派弟子先吃个点心茶,燕云和朱实见奉面点的师姐正好是静一,都十分开心,大声的呼叫起来,静一也是进堂便瞧见了林师妹三人,也自然开怀,见朱实和燕云正香香的吃着寿糕,不禁心里稍有所失,纳闷着太乙门的林师叔,今年为何派小丑朱和小笨燕来奉寿礼,而不让林阳辰师兄到天一峰来。
素缘看到太乙门的三位弟子,林月夕她早就识得,其它二人瞧着甚为面生,见是两个半大不拉的孩子,心里也是迷惑,不解林秀丰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问起林月夕来道:“月夕,往年都是你林师兄或公扬师兄二人领着其它几位师弟来给老祖敬寿礼,今天怎么想着让你领师弟来天一峰?”
林月夕想着走的时候,爹爹交待的语言,便朗声道:“回禀掌门师伯,只因其它几位师兄们最近都入了玄境,爹爹认为他们还未稳固,恰好我也十分想见静一师姐,就让我代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