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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罪案

相照。后事交给你,我很安心。”
    他将这句话说完,就深深吐了一口气。郑越急得跺脚:“你还没娶妻生子,继后香灯。”
    “也好,少带累几个人。”他轻声说道:“观霖,这桩案子,你继续带人查下去吧。”
    “你呢?”
    “时候不早了,我得去采买些东西。”
    林凤君站在窗口,看见陈秉正一个人从客栈大门走了出去,没带随从。他又瘦又高,背影在人群里也是出挑的。
    她又取了一枚药丸给父亲喂下去,又过了半个时辰,他才幽幽醒转。
    林凤君刚要说话,忽然一闪念,将鹦鹉笼子挂出窗外。那只色彩斑斓的公鸟眼睛骤然增大了,看上去像两颗黑豆,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她指着它道,“就你这张臭嘴,差点害死人。要不是花钱买的,我就……把你给烤了。”
    鹦鹉将尾巴收了起来,头钻在胸脯羽毛中间,一副怂怂的样子。
    林东华费力地眨着眼睛:“凤君,什么时辰了。”
    她又着急又难过,几乎不曾哭了出来,“爹,你得看大夫。”
    “不看,咱们赶紧走。”他撩开被褥就要下地。
    “走不了了,爹,刚才骡车车夫过来说,城门口多了许多人盘查行人车辆。路引上官印不清的,或是保镖、武行、护院一律不准出。”
    父亲沉默了。林凤君整个人蹲在床前,把头埋在床上,背一拱一拱。他知道她在哭,伸手抚着她的头发,“是我。”
    “爹,你是不是……”
    “我没做坏事。”他抖着嘴唇,“你只管信我。”
    “我信,我信,可是你怎么不跟我讲,怎么不带上我。咱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出了事,我怎么活下去。你就算去杀/人,我也帮着埋了。”
    他的眼皮沉重地闭上了。林凤君将热水喂到他嘴边,“爹,你只管养病。”
    “还有一件事……”
    这天傍晚,林凤君带着一个包裹出了门。她走过繁华的街市,七拐八绕,险些将自己转晕了,才找到河边的一大片木头搭成的棚子。
    这里原是修堤坝时工匠的临时住所,后来堤坝修成了,再没人管。不少乞丐和三教九流都在此处落脚。
    几个光屁股的小孩从里面钻出来,转着圈玩捉迷藏的游戏,险些撞到她。她照着父亲画的图,找到了最角落的一间。
    是坍塌了一半的木棚,摇摇欲坠。她走进门,地上全是杂草。
    这里官兵应该搜过,因为桌子有翻弄过的痕迹,几个破碗碎在地下。不过搜查并不仔细,因为最深处的草叶尖上粘着血,无人发现。
    她顺利地找到了地窖,敲敲木板,三下,一下,再三下。
    从里面钻出来一个女子,妆容糊在脸上,穿着一身亮光闪闪的纱衣,胸口以下一大片都是褐色的鲜血,望去触目惊心。
    她脸上有种麻木的表情,抹一抹脸上的灰,尽管狼狈,也瞧得出是个难得的美人。
    美人的声音也很好听,软糯柔和,“你是……”
    “我来给你送些吃的。你叫我姐姐就行。”
    林凤君将大饼递给这位美人,她勉强保持着吃相,只是撕咬吞咽的速度有些快。
    林凤君看她几次险些被噎到,适时地递上水囊。她灌了两口下去,呼吸终于顺畅了些。“谢谢……姐姐。”
    林凤君帮她将那套花绣满身的衣服脱下来,那衣服机巧处处,只靠她自己实在做不到。林凤君脱了半天,几个暗扣解不开,她一时火起,掏出匕首刷刷几刀,轻纱随即落在地上。
    美人狠狠地将衣服踢到一边,“我要把它烧了。”
    “烧不得,起了烟就会有人来查。不如埋掉。”
    她俩配合着在地窖里又刨了个土坑,将纱衣埋了。
    美人擦了擦泥,露出一张稚气的脸,大概只有十五六岁年纪,身材娇小,穿林凤君的衣裳需要将袖口挽起来,裙子高高地向上提。她手臂上划伤了长长的一道,万幸并不深,已经结了血痂。
    天色越来越暗,地窖里没有一点光。她们俩在黑暗里肩靠着肩,呼吸声清晰地交混在一起。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我叫芷兰,岸芷汀兰的芷兰。”
    林凤君听得云里雾里,“支兰,一支兰花,好名字。”
    “恩人他……”
    “我找了大夫,开了药,再调养几天就能好些。”林凤君点头,“他都交代给我了。”
    “早上有人来搜过,没发现我。你只管放心,就算抓住了我,我也不会供出恩人的。”
    “好。”
    林凤君闭着眼睛在心里打算着。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等解/禁才能出城。她一个人能护父亲周全已经是千难万难。
    “这些大饼和水,够你吃三天的。你就在此处忍一忍,藏着别动,容我们再想想办法。”
    芷兰小声道:“姐姐,我都听你的。”她沉默了半晌,“你们走吧,快走。我贱命一条,不值得。”
    林凤君也犹豫了,素不相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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