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紧咬嘴唇看着林世泽低声道:“林把总,冯木毕竟是我长辈,能否能否饶他一条性命。
林世泽一怔,这才想起来晚晴是冯木的侄女。
林世泽有些为难道:“军令难违,抱歉。
晚晴惨然一笑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晚晴绝不为难林把总,只是求你,让我陪我长辈最后一程,以尽孝道。
这点要求林世泽还是能办到的。
“老刘派人保护好晚晴姑娘。
晚晴:“多谢林把总。
望着晚晴离去的背影,林世泽哀叹一声,这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姑娘。
三天后冯木在大营被张嘉文下令砍头,晚晴收殓其尸骨,葬于英灵村城西,立了一个无名碑。
林世泽在城西建造了一个小房子,给晚晴守孝。
早春的风变得轻柔,如母亲的手轻轻抚摸脸庞。
冬日的残雪尚未完全消融,瓦上的白雪已化作潺潺细流,而沟里的残雪还在坚守着最后的阵地。远处的山峦,在薄雾的笼罩下,若隐若现,山尖已悄悄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绿色。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自从林世泽把部队化整为零之后,方圆几百里的盗匪遭受了灭顶之灾。
就连乡村里的土匪恶霸都销声匿迹了,整个边区变得前所未有的太平。
“头,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李贵风风火火跑进来对林世泽说道。
“什么好消息?李寡妇那边你得手了?林世泽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