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雨越下越大,甚至隐隐趋现蓬勃之势。
只是这还是雨吗?
如果不是,还能是什么呢?
女孩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她双臂环膝,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小团,此刻正可怜巴巴地躲在床榻一角。
她眼角噙着泪,哭的梨花带雨、连连抽泣,如墨的长发杂糅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一场痛彻心扉的惩罚。
而这位女子正是柳羡秋。
柳羡秋就好似变了一个人,先前那个狠辣阴鸷的女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动人美人儿。
不过这美人儿此刻正目如寒霜地怒视着,即便她的眸子里满是泪水。
“卑鄙!你还是男人吗?我都把身子给你了你还想怎样?”
柳羡秋怒不可遏,她想要反抗,却被来自大腿内侧的刺激而搅动得难以稳定心神。
这股刺激好似电流,只要她不听话,只要她生出哪怕丁点儿异心,这股电流就会在她最薄弱最敏感的部位疯狂作乱。
她羞红了脸,朱唇也因紧咬而隐隐渗出血迹,柳羡秋受过伤,败过仗,但却从未经受过这等屈辱。
“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嗯啊~”
柳羡秋闻言一愣,她没想到自己竟会发出这等声音,这是何等的耻辱?
“你找死!啊~啊~”
还没等柳羡秋摆好攻击架势,突如其来的刺激便让她不战而降。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陈长生,此刻正面无表情地静立在柳羡秋面前。
“怎么?不喜欢吗?”
陈长生掌中灵光闪动,只要他稍稍引动心思,就能勾连其特地为柳羡秋准备的大礼——奴纹!
这是一道巴掌大小的血红色花纹,美轮美奂,娇艳欲滴,整体像是只活灵活现的蝙蝠,此刻正稳稳当当地烙印在柳羡秋大腿内侧。
这本是极其私密的部位,是任何女孩子都不可被触及的逆鳞,但却由于柳羡秋先前的举动,导致这份“私密”与“逆鳞”被陈长生一览无余;而恰好彼时的柳羡秋褪去防备,这才让陈长生的“心奴符”一击制胜。
有了这道玄阶的“心奴符”,陈长生就不怕柳羡秋继续动什么歪心思。
除非柳羡秋突破到金丹期,否则绝无可能挣脱“心奴符”的束缚。
少年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不由得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你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吗?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你心里想着什么念着什么,我一览无余。”
“过来!”
陈长生立在床前,微微探出手掌,示意柳羡秋过来,但柳羡秋怎么可能让陈长生如愿呢?
于是“心奴符”再度大展神威,仅仅几个喘息,柳羡秋便开口求饶。
这并非是单纯的疼痛,也并非是精神的疲惫,而是一种杂糅了酸甜苦辣的快感。
就好比阴阳交汇到极限,月牙坠落进谷底的那种感觉,柳羡秋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于是难以言明的一幕就此上演,柳羡秋赤裸着身子,毕恭毕敬地从床头爬到床位,甚至还不忘用脑袋顶一顶陈长生的掌心以作回应。
她悻悻地低着头,紧紧咬住朱唇,玉兰花瓣的指甲狠狠嵌进肉里,带出一滴滴妖艳的血色,随后滴落在床榻上,开出一朵朵血色的小花。
“主主人我知道错了”
柳羡秋从未想过自己竟也会说出这种话,这是何等的屈辱?
可是如今柳羡秋又能如何呢?
“收起你的歪心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陈长生冷言威胁道。
柳羡秋跪在床上,浑似一只晶莹剔透、楚楚可怜的小猫咪,她恶狠狠地瞪了陈长生一眼,暗暗盘算着日后该怎么让他付出代价。
‘陈长生,本座不杀你誓不为人!’
“啊嗯~”
又是一道突如起来的刺激,导致柳羡秋下意识娇哼一声,她赶忙止住思绪,夹紧双腿把身子缩成一团。
“主人主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柳羡秋的话语已然难以拼成完整的句子,她的身子一刻不停地颤抖着,眼角的泪汩汩而出,朱唇轻咬着,贝齿之下,渗出一滴又一滴血迹。
陈长生极其宠溺地揉了揉女孩的脑袋,替她将衣裳重新披上。
柳羡秋在名义上还是陈长生的未婚妻,陈长生怎么会不疼爱呢?
“乖乖听话,我说了会助你晋升筑基。”
陈长生轻轻抚过柳羡秋的脸蛋,胸有成竹地回应。
“是,主人夫君”
陈长生静静地坐着,他接过柳羡秋递来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思索道:
“执法堂成名已久,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三年,但说不准会有什么遗漏的把柄。”
柳羡秋闻言不怒反喜,恨不得执法堂把陈长生的所作所为统统查得水落石出,也好一解心头之患。
但旋即理智再度占据上风,柳羡秋虽然记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