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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长眼的贱奴!”
“得罪了嘉宁公主,有你好受的!”
“活该,呸!”
小太监骂骂咧咧地将人甩到地上,砰地一声关上殿门。
待几人走远,少年幽幽地睁开绿眸,眸光冰冷藏凶,哪有半分颓弱之色。
房梁上跳下两道黑色身影,身轻如燕,落地无声。
“主子。”
岑墨看着沈京牧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牙关紧咬。
“我去杀了那个贱人!”
“站住。”
岑砚抬手将人拦住,眸光阴冷,同样压抑着怒火。
“主子做什么事自有他的考量,用你多事?”
两人同时看向少年,等候他的命令。
沈京牧垂眸,轻飘飘地扫了眼满身血迹,狰狞得仿佛一朵朵盛开的曼陀花。
“时候未到,让她多活几天。”
语调慢吞吞的,带着施舍的语气,绿色眸子里阴戾与残忍一览无余。
岑砚知晓他的手段,落到主子手里,死亡是最幸运的事。
他从腰间抽出瓷瓶,递到沈京牧面前。
“昭阳公主方才送来的,就放在门口,您过目。”
岑墨斜眼冷哼道:“妹妹嚣张跋扈,见人就抽,姐姐却眼巴巴地跑过来送药,这姐妹俩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在深宫里,一步踏错,满盘皆输,他们不会蠢到相信一个毫无干系的女人。
沈京牧打开瓷瓶,里面装着上好的金疮药。
昭阳公主不受宠,想要弄来这些并不容易。
他嗤笑一声,抬手扔到岑砚怀里。
“主子您的伤”
“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