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试探问道,“你那攘外的计策,当真可行?”
“可不可行要看新太子怎么想?”
陈光蕊也不卖关子,
“眼下,玄武门那档子的事风评不好,新太子需要个给自己正名的机会。”
“但是秦王府的旧臣,这些年打了这么多仗,好不容易熬成了从龙之臣,都想享受享受,是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风险的。”
他说完了这些话,又不说了,看都不看魏征,好像自己念叨一样,
“别人不想打,秦王想打又不能说,他用你是干什么的,不就是干这事的么?”
果然,陈光蕊说完了这句话,就听到了“咣当”一声,竟然是魏征失手打碎了杯子。
魏征没有动,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过了片刻,他才默默俯下身子,有手拾起摔碎的渣子,
“可是你怎么就确定,这一战如果我们要是打了,就一定会赢呢?”
还是在求稳,陈光蕊知道,魏征现在想要找的是一个完全准确而又没有人提起的谏言。
陈光蕊当然知道正确的答案是什么,但是他却没有办法说。
就算他说了,魏征也不会信。
所以,当魏征再次陷入沉思的时候,陈光蕊只是笑了笑,这样的事情,他没有办法,只能等。
等到魏征相信。
或者是,等到他走投无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