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认了李靖的决定。提醒魏征有备无患,是应该的。
李靖来回踱了几步,似乎才想起另一件事,强行压下心中的震动,重新坐下,
“别着急,再仔细想想,仔细想想总不会出错。”
李靖也在纠结,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对魏征开口呢?
他有些想不清楚,索性再让事情沉淀沉淀。
然后,他对陈光蕊说了另一件事,
“对了,还有件事。上次刺杀你我那两个凶徒的根脚,我后来让手下顺着你们说的线索去摸了。”
他皱着眉,脸上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查来查去,真有人说那天在城里撞见过那两个农夫,好像还跟一个‘卖药’的江湖人讲过话。可怪就怪在,府衙循着线索找到那个卖药的,那人却赌咒发誓,说他当天根本没进城!周围邻居都能给他作证!他家里人也说他一整天都在家摆弄草药……这活见鬼了!”
李靖一拳砸在茶几上,震得茶杯嗡嗡作响,显然这查不下去的憋屈感让他那暴躁脾气又有些压不住。
“这案子,真他娘的邪门!”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