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岩眼眸一眯,身上一股煞气升起。
他不想杀官,但若是真被押送去挖河道,怕是很难说,能不能活着回来。
即便能活着回来,那自家嫂嫂必然会成为那欧阳希的玩物,日日蹂躏
几名税吏被魏岩气势所惊,面色一变,退后一步,但又色厉内荏道:“怎么!你还想杀官造反不成?”
就在魏岩眉头紧皱,思量着是不是先带着嫂嫂冲出去时,忽然,他想到了一物。
“我有此物,也要带我走吗?”
只见魏岩从怀中,掏出了美妇王嫣然赠予的铜令。
“内城令!”
旁人并不清楚,但几名税吏却是神色大变,低呼道。
且不论这令是内城三大世家中哪个给的,但无论哪一家,也不是他们几个收税皂吏能得罪起的。
甚至是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都不行!
不帮欧阳家办此事,顶多没钱赚,并被上面斥责。
但若是真办了,得罪了世家,怕是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指不定,还会牵连家人!
“魏公子,多有得罪!包涵!”胖税吏连连作揖,道。
“魏公子,多多包涵!”持皮鞭的税吏和瘦高税吏,也是面色煞白,连连道。
魏岩将令牌一收,默不作声,摆了摆手。
几名税吏顿时如释重负,落荒而逃!
而此时此刻,周围看热闹的曹一刀和忠义堂众人,则是和普通百姓一样,都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刚刚明明要拿下魏家二子去服苦役的税吏,此刻却是如同丧家之犬般跑了。
“你们刚才看清楚那魏家老二手上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了吗?”
由于被挡住,并未看到令牌的曹一刀,此刻神情惊疑不定地问起一旁的帮众。
大部分帮众纷纷摇头,有一人则是说道:“似乎是一面令牌,但那魏家二子就晃了晃,我也没看得特别清楚。”
“令牌?”曹一刀眉头紧皱,心中喃喃。
能吓走税吏的令牌,难不成某位大官的信物?
可那魏家二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时,只见曹一刀细眯的眼睛骨碌一转,就笑眯眯走上前,对魏岩道:
“二郎越长越壮实了,刚刚你给税吏看的那物件,可否给老哥看看?”
“老哥前段时间丢了个物件,似是也差不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