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还能不能醒来,看看那片永远耐旱的土地。
暗河的水流依旧潺潺,带着黑色的鳞片,流向远方的沙漠。黑石上的赵卫东望着水面上渐渐消散的蓝光,突然老泪纵横。
狱警走上前:“赵先生,该回去了。“
他没有动,只是喃喃自语:“都结束了“
结束了吗?
远处的胡杨林里,一棵新的树苗破土而出,顶着月光,倔强地伸展着枝叶。
而在县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念念的手指突然动了动,抓住了保温箱边缘的一片黑色鳞片。鳞片的蓝光,正顺着她的指尖,一点点蔓延开来。
故事,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