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装满困惑,修长的手中不经意间轻轻摩擦纸上的几点殷红,放于鼻尖嗅嗅。
“血?”
南宫凝淡淡道:“对,而且还是未满月的女婴精血。”
宋青书凝眸而思
“我看看。”阮重夺过宣纸,细细观摩,不忘凑近闻一闻,“还真是。”
随后看向二人,眼中茫然依旧,问道:“他想表达什么?”
宋青书一手托着手肘,一手摸着下巴,分析道:“魔修之事,起因是女婴失窃,这堂主将这带有女婴之血的宣纸特意留下,想来其中定有关联,我若是没猜错,这上面的血,很可能是其中一个失窃的女婴留下的血迹。”
阮重似懂非懂的点头,附和道:“有道理,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宋青书稍稍拧眉,话锋急转道:
“不过,单凭这上面的血迹,也看不出什么来,失窃的女婴不止一个,无从查证,而且看这血迹的颜色,也有些日子了,上面的精气早就散了,根本无法用寻踪之术探查根源,不过若是这女婴还活着,倒是能以风水堪舆之术尝试推演,可惜,我三人都擅长这个”
南宫凝垂着眼眸,思绪极深。
阮重大咧咧说道:“这不难,回宗门里找个会的不就行了。”
宋青书不语。
南宫凝轻声道:“一去一回,且不说费时费力,太过麻烦,若是那女婴死了,便是老祖宗也推演不出来,这纸上的血迹,少说已经过了半月,若真如你我推测,落入魔修手中,不足一月的女婴,存活的可能性极低”
宋青书顿首,表示赞同。
阮重向来不喜动脑筋,摊着手道:“那咋弄?”
南宫凝刻意放缓脚步,看向许闲问道:“小师祖,你有什么想法吗?”
许闲始终低着头,回神后,恍惚抬眸。
“嗯?”
宋青书察觉到许闲有些不对劲,询问道:“小师祖,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发现自离开监察堂后,许闲一路上便忧心忡忡的。
许闲欲言又止道:“没事。”
南宫凝半偏着脑袋,柔声问:“小师祖是觉得我们说的不对吗?”
许闲回望一眼身后,已经消失在长街尽头的监察堂。
答非所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刚刚那李锋有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