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怎么对付她。
会不会辞退她的母亲?
更有甚者,让她退学?
听晚心内又惧又怕。
几次翻开手机想认错,可心底又倔强地觉得,她没错。
沈韫那样欺负完她,又那样说她,他就该打。
可到底是底气不足。
在听晚的惶惶不安中,时间来到了周三。
这两天,沈韫再也没有找过她。
听晚也没收到学校的退学通知。
连母亲那边,都一切安好。只不过,她仿佛更忙了,经常三更半夜才回复消息。
沈韫的演讲,晚上七点半开始。
大礼堂六点才会放人进出。
可下午的课,所有人都上的很焦躁。
学生们静不下心,总忍不住说小话。
老师们也很烦,因为沈韫的演讲百年难遇,可大礼堂位置有限,让他们抢位置,肯定跑不过年轻的学生们。
教室里闹哄哄的。
听晚也无心听讲。
旁边,尤璐璐神情紧张,趁老师回头书写,偷偷报时,“再过十分钟,下课铃就响了,张老师最不喜欢拖堂,大家快做好准备!”
靠过道的冯嘉正襟危坐,一只脚已经摆好了姿势,只待尤璐璐一声令下,她就冲刺出发。
许馥小心翼翼,捅了捅听晚的书本,“听晚,你真不去吗?”
听晚摇头,“我有事,不去了。”
话音刚落,她藏在书本下的手机就亮了。
消息来自戴鹏。
【宋听晚,0108,沈总让给你留的位置,记得带上身份证,早点出发。】
听晚身子一僵,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