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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一个圆乎乎的奶黄包放到他面前。
    谢尧转回眼,不伸手来拿,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玉梨有些不好意思,“我去拿一套碗筷来。”
    喜云和静羽没有跟来,她得自己去拿。
    谢尧攥住她的手腕,没让她走。
    他就着玉梨的手吃完了一整只奶黄包,最后嘴唇碰到了玉梨的指尖,玉梨忙缩回手,再也不要拿来喂他了。
    笼屉里还有三个,谢尧好像不打算再吃,玉梨把笼屉盖上,打算让他想办法带上。
    谢尧却一直拉着她的手腕。
    “之前你这样喂我吃过。”谢尧说。
    玉梨眨眨眼,想了起来,是两年多以前,她收留他的时候。
    那时候他几乎像是瘫了,动都动不了,她不喂,他吃不了。
    而且那时他脸上全是灼伤,根本看不出相貌,现在玉梨看向他,他肤色细腻,那样丑陋的伤竟然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她记得他离开时,只是眼睛能看,还不能说话,也只有手能动,她想问他后来是怎么恢复的,但好像又更加好奇,他是怎么伤成那样的。
    纵使背后牵扯许多,玉梨还是问了,“那时你怎么会伤成那样呢?”
    “被人下毒暗害。”他只如此说。
    再没了下文。
    难怪他如此在意吃食的安全。
    玉梨立刻联想到现代那些在食品上丧良心的商家。
    “太可恨了。”玉梨肃了脸道,又问,“那个人伏法了吗,被判了多少年?”
    谢尧笑了。有些怪,但不是阴冷的笑。
    “算是吧。”谢尧道,“多亏了她,我才能遇见你。”
    玉梨后知后觉自己问得太傻了,又有些赧然,她只是收留了他三天,根本什么也没做。
    原书宋宜恐怕与她差不多,毕竟她那时还有心上人呢。他居然会因此记上两年多,还非要强娶了,不顾意愿把人留在身边,再如何嫌恶也不肯放手,被捅刀互虐都纠缠至死。
    一定是剧情的力量。遇见她是,让她什么也没付出就救了他也是,让他因此非要她爱他也是。
    玉梨忽然心情复杂。又不由自主把谢尧当小说里的人物来看待。
    谢尧看她脸色变幻复杂,不知她在想什么,同样的,玉梨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玉梨打了个呵欠,她今日有些累,从得知谢尧要来时就开始忙碌,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歇息过。
    谢尧见了,不多留,起身要走。
    玉梨想把奶黄包给他,他说,“放着吧。早些睡。”
    他走了,玉梨没精神多想,不一会儿喜云来了,帮着她洗了澡,她躺上床不久就睡熟了。
    有轻纱般的月光透过窗纸落进屋里,房中并非漆黑,一片寂静中,门扇忽然推开了。
    脚步无声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
    是去而复返的谢尧。
    他走进屋里,穿过屏风,来到了玉梨的卧房,房中陈设简单,在暗淡月光中只看得清有一支碧绿的槐枝。
    房中除了一张精致笼罩床帐的床铺,连坐的地方也没有,地上铺了地毯,走路也无声。
    谢尧朝床走去,月光透过窗棂,月光一道道划过他的鞋面。
    他停在了床边,弯身屈膝坐在了地上,他膝盖曲起,双手搁在膝上,月光照见了他的半边下颌。
    床上的人连影子也看不见,只有凝神细听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
    但今晚谢尧的呼吸声却比往常重了许多,她的呼吸声只能听得断断续续的。
    谢尧闭上眼,将她的面容描摹出来,细致到她眉尾的弧度,嘴唇的红是哪种红,她耳边很淡的一颗痣,还有她放在薄被外的手腕,淡青色血管的走向,那一颗小痣的位置。
    他想在脑中描绘更多,忽然有淡淡奶香扑鼻,脑中浮现出两年前所见的她。
    -
    那天晚上,谢尧被松鹤背着逃出京城,一路被谢家和太子的人追杀,暗卫渐少,松鹤也在路上受了伤。
    几日后,松鹤不得已把他放在不知名的地方。
    说不出话,完全无法动弹,眼睑粘连,睁不开,眼前全是黑暗,只脸上和脖子上灼烧入骨髓般的疼痛未曾消失,提醒他他还活着。
    他听得见有人路过他,他们要么嫌弃,要么害怕,更有孩童对他投掷石子。
    他感觉得到白天黑夜,大约过了三天,在一个寒冷的清晨,有个人停步在他面前。
    她叹了口气,似是又嫌弃他,他习惯了,只想她快滚。
    她却开口说话,问他:“能走吗?”
    她想赶他走,他想杀了她,但没有力气。
    微凉的手触上他的头发,有暖暖的奶香气息而来,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缩回了手。
    静了一会儿,但他听见她的呼吸就在近前。
    她又叹了口气,把他拖进了某个屋子,很暖很香,然后有水杯送到他嘴边,他几乎濒死,已经感觉不到渴和饿,因中毒而落到这个地步,他拒绝一切东西入口。
    然后是软热的香甜的东西,跟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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