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谢南佑心弦似乎被什么拨动了一下,交叉转圈的手指也停了下来,请客一声。
“不着急,只是,这,这些日子忙着读书,疏离你了。”
“夫君这是哪里的话,自然是前程比儿女情长更重要。”
盛凝酥笑吟吟的将茶盏放到谢南佑面前,温婉垂眸。
“凝酥没读过书,不识得几个字,但是道理都懂得,也明白夫君的心思,夫君若是说这些见外的话,便是不当凝酥是夫妻了。”
微风撩过她的碎发,滑过白皙的脖颈,盘旋于锁骨处,谢南佑的心底的某些东西不由勾了起来,不自觉的抬起手撩那几根青丝。
“四弟。”
冯思思的声音适时传来。
谢南佑像是被抓了现行的贼子,心虚的立即收回手。
随即,眼底略过不悦:“你怎么来了?”
“母亲的病势越发严重了,我来同四弟妹说一声,没想到,倒是惊扰了你们小两口恩爱了。”冯思思醋味十足,熏的人牙疼。
同时,又狠狠剜了眼盛凝酥:“四弟妹,没打扰你们夫妻说悄悄话吧?”
那意思分明就是说:小贱人,敢抢我男人!
盛凝酥淡然起身,隽雅颔首:“大嫂说哪里的话,我和夫君是正头夫妻,什么时候说话都行,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话。”
“你来做什么?”谢南佑提高了声音:“不是说让你伺候母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