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药了。”盛凝酥说着将裙裾往下拽了拽。
“是这样的,之前在军中的时候,我最擅长的就是跌打损伤,断骨重续,方才听说你摔到了脚,又旧伤复发,所以过来看看。”
谢承漠伸出手,挑起眼尾。
“可是介意我看看?”
“不,不用了,不劳烦大哥哥了,我已经好多了。”盛凝酥连忙再次拉着裙角往下扯。
“弟妹是不拿我当大伯哥吗?要不然怎么如此拘谨?”
“呃,不是。”
“四弟妹,晦疾避医是大忌!你就当我是个郎中便好。”
谢承漠转动着轮椅,走到盛凝酥之前,再一次客气的抬起手。,
“来,我看看。”
“真不用,大哥,我这个……”
“莫不是四弟妹有什么难言之隐?”
谢承漠的眼尾淡出一丝玩味,手并没有收回的意思。
瞧这样子,好似盛凝酥要是不配合他的话,他今晚上就不罢休了。
可盛凝酥本就没病,心虚之下,怎么敢让他验伤?
谢承漠微微倾身:“四弟妹忘记送我的五百年老山参了吗?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