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眠把手机塞回包包里,带着okie前往电梯间。
等电梯的空隙中,她低头仔细检查一遍okie的状态,已经恢复精气神,没有再吐了。
“养你真不容易。”
庄眠轻轻吁气,再呼吸的时候,心脏却像被除颤机猛地提起,蹦了一下。
某种特殊且高级的凛冽气息,薄雾般将她强势包围住,很突兀,也很熟悉。
就在这时,电梯门自动往两侧打开。
接着,头顶响起男人低缓冷感的声音,带着少许懒洋洋:“不走?”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悄无声息的,也不知存心吓谁。
庄眠屏息回神,风轻云淡地走进电梯。
按完楼层,她便自动往轿厢最深处站,给进来的男人留足空间。
避免和他挨得太近。
谢沉屿阔步迈进电梯,倒是没看她,颀长强悍的身躯站在电梯中央,单手抄兜,十分从容闲适。
电梯门一关上,密闭空间里只有两人一猫,上位者天生带着威慑力,浓厚的压迫感和气场无声弥漫开来。
这种强烈不止庄眠感受到了,怀里的小猫也受到了影响。
动物对危险的直觉是天生的。
okie害怕地瑟缩在猫包里,冲男人的背影发出低咪叫,像在发怒,又像在求饶。
谢沉屿侧过脸回头,乜了一眼她怀里的波斯猫。
“okie,听话。”庄眠拍拍它的脑壳,低声安抚,“安静点。”
okie依然龇牙咧嘴。
谢沉屿右眉微微上抬,湛黑幽邃的眼眸倒映着她的模样,饶有兴致开口:
“你养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