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我懂,我懂。”她打断他,“王爷您今天哪儿也没去!”
笑了一声,他道:“我是想说,做得不错。”
顾意怔住,还未等她回神,腰间忽然一紧,整个人已经被稳稳放在了地上。
楚望钧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峻,大步走向了府门。
月光将他的背影拉得很长,顾意这才注意到,他背后洇开的血迹已透湿了衣衫,在青石板上留下点点暗红。
她心头猛地一紧,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前追了两步,被夜风一吹,又硬生生刹住。
楚望钧挥挥手就能招来整个太医院的御医,哪轮得到她多嘴?
顾意自嘲摇头,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说来讽刺,楚望钧有没有病倒她不知道,她自己倒是先倒下了。
刚换完干净衣裳,小腹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这具身体的月信来了!
前世她刚有苗头时就服药断了这事,如今竟是第一次切身感受这种事。
那疼痛像是有人在她腹中撕扯,又像有把钝刀在慢慢剜着血肉。偏偏这痛处摸不着碰不到,只能蜷在床上生生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