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琅对玉流朱这个女儿,说是千娇万宠亦不为过,平日里连大声都不曾有过,何况这样的质问。
“娘,您今日是怎么了?棠儿也没有说错,您何至于如此生气?”玉敬贤不解着,却明显感觉到母亲和妹妹之间的不对劲。
这些年玉敬良常住将军府,他们一家四口和和睦睦,从未像今日这般。
谢氏有心缓和,只能从玉晴雪下手,“晴雪,你受了惊吓,莫不是记错了?”
玉晴雪垂着眸,瞳孔不停地收缩着。
她此时也有些怀疑,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因为太过惶恐而花了眼。如果真是眼花,倒是虚惊一场,倘若真是那个孽障……
思来想去,不管是与不是,她都不能说。
将将抬起眼皮时,突然对上一双大而黑漆的眸子,内里幽火乱窜,一片阴冷,配着木然的脸,极其的诡异。
更为惊悚的是,那张诡异的脸扯了扯,似撕碎的画皮,露出森森的牙舌似笑非笑,如同地府里前来索命的艳鬼,乍见之下令人魂飞魄散。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