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丫头?怎么又见面了?”
老村医一看到苏熳眉开眼笑,这丫头可是有一把好医术呢。他得套套这丫头的外公到底是谁?医术这么好!
忽然,老村医看到王大牛媳妇,想起刚才王大牛的事,他感觉太阳穴有些疼。
这夫妻俩,不是这个整事情,就是那个整事情,天天搞什么幺蛾子,真是累死他这把老骨头了。
“医生,医生,快救命呀!”
苏熳话没来得及说,王大牛媳妇一推开她,将王铁柱塞老村医怀里:
“我,我儿子被黄鳝咬了!回家路上突然摔倒,脸都青了!你看看这是怎么了?!”
“黄鳝咬?这哪是黄鳝,这是毒蛇!”
老村医本能借住王铁柱,冰凉的身体透过衣服传递过来。发青的嘴唇,手腕处两个发黑的血口。
“快!找根绳子绑住,把毒清干净!”
王大牛媳妇嘭的坐地上,耳朵嗡嗡作响。
脑子里全是苏熳当时的警告:
“这不是黄鳝!这是毒蛇,快拿跟绳子绑住,我给孩子做个简单处理!”
她一把拍开:“呸!别拿你脏手碰我们!滚!”
拉着提着“黄鳝”回家!
突然,黄鳝又咬一口,儿子不小心松开它。
掉在地上,一溜烟钻进草丛里。
她和儿子骂了一路,苏熳扯着嗓子嚎了一路,喊他们快去村卫生所。
所以发现儿子突然晕倒,看到儿子脸色那一刻她慌了。想起苏熳的话,抱着儿子跑过来。
啪!
“这是那条毒蛇!”苏熳将手里被大弟一轮石头砸死的毒蛇丢在地上。
老村医瞳孔紧缩,给王铁柱清除毒液的手在颤抖。
“大牛家的,我给孩子简单处理,你快去喊大牛送孩子去镇上的医院,晚了就来不及了!”
去镇上医院!
五个大字砸过来,
王大牛媳妇脑袋嗡嗡作响。
她刚迈出去一步,啪嗒摔在地上。她心口咚咚咚跳,准备站起来又摔下去。
“怎么会这样?”
她手指死死掐进大腿,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血痕。
“怎么不动了?!”
老村医催促:“快去!晚了来不及!”
“可是我的腿……我的腿不动!它不动!”王大牛媳妇声音哽咽,目光一扫,这里只有苏熳一个闲的大人。
“狗……苏熳!苏熳我错了,我,我爬不起来,你快去叫大牛了!我两条腿不动!它不动!求求你,求求你们,快去喊大牛借村长家的自行车来,我……呜呜呜,它怎么不动了!怎么不动了!”
王大牛媳妇对着腿又打又掐,突然又弯腰,变扭的姿态砰砰砰的磕头。
“求你了!求你去喊大牛,我应该听你的,我以后不找你茬了!求你了!”
苏熳去喊王大牛之前在王铁柱伤口抹了一滴灵泉水。
灵泉水滴落刹那,指尖像触电似的灼痛一下。
她低头看见指尖发黑,和王铁柱伤口一样。
苏熳狠狠搓了几下,黑色消失。
突然,空间里传来“咔嚓”一声——米缸漏了两个洞,白米正簌簌漏进黑暗。
是……错觉吧?
当务之急,苏熳赶紧去喊王大牛。
男人看到她瞬间,勾起嘴角,看吧,这女人还不如来了?
呵!
果然耐不住寂寞。
“王大牛!你儿子被毒蛇咬了,老村医让你们赶紧送去镇上医院!”
“不、不可能!”
王大牛不信。
看到儿子那刻也和他媳妇差不多,两个人跌跌撞撞送王铁柱去了镇上医院。
“大弟小弟,现在天气热,毒虫出没,以后没有大人不可以私自上山。”苏熳严肃道。
大弟小弟点点头。
今天目睹这一幕,兄弟俩后怕不已。
“那,那我们不上山挖蚯蚓,小鸡仔吃什么?”
“后山上虽然有虫子,但我们小鸡仔太小了,它们还需要保护。要是吃不饱,被大鹰叼走,我们就没有鸡蛋吃了。”
大米、玉米、小米、豆子等等,包括野菜都是人吃的。
没有剩菜剩饭一说。
家里的小鸡仔养到现在,都是放在后山养。
吃虫子喝山泉,偶尔被苏熳投喂几把米,长得圆溜溜的。叽叽喳喳的,兄弟俩经常守后山避免被人发现。
苏熳想自己偷摸喂养,看到小弟清澈又紧张的眼神,她叹气:“我挖,不会饿死你们的小鸡仔!”
大弟肉眼可见松一口气,小弟一把抱着苏熳大腿,仰着头说:“那我们说好了,你每天去干活,地里有蚯蚓你带回来,下地了你就去水沟附近挖。水沟泥湿湿的,蚯蚓喜欢,那里比较多……”
“嗯。”
还没有去就要求这样那样,苏熳敷衍打断。
她空间的米越来越多,养小鸡仔没问题。
“苏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