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刑!你给我过来,老子不是让你弄个好点的实缺吗,你就是这么敷衍你家老爷的?”
那个叫阮刑的家伙,是个脸色泛黄的消瘦汉子,挤出几分微笑,说道。“老爷,我也是没办法啊。你不知道,真正油水丰厚之地的刺史,最少得五千两白银或者五千贯打底,而且还不能有别人惦记。咱们家的情况,老爷您也知道,为了这个官职,你可是把老家所有的店铺都出兑了。虽然还有二三百亩水田,可那些都是祖产。别说是出售,就是出租,您那些亲戚族人也不可能同意不是?”
“行了,别提老家那些个烂事了!不然的话,我犯得着放着好好的大少爷不当,来这鬼地方当这个官?”肉球黄公一摆胖手。“对了,你们俩谁是向阳堡的后勤官?……额,老头儿,你是啊。喏,本官的官印,还有兵部下发的调令公文。赶快给老子办妥了,今天我就住这了。”
交代完了,黄公活像个肥鸭子般摇摆着进了土堡。对此,叶珲当然是什么想法都没有。还是那句话,他现在已经是大境国正经的武散官了。即便向阳堡的兵役还有两个多月时间,可要是他一心想走的话,谁也休想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