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吗？有善意的，也有恶意诽谤。”杨小光道。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随他们说吧，只要我们知道我们是清白的就行了。”楚嫣然淡淡道。
    “就是。”夏荷点点头。
    “你们不介意，但我介意啊。也不是我介意，主要是我怕我女朋友介意。我现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觉得，我以后要尽量与你们保持距离...”
    话没说完，杨小光的两只脚就被人踩了。
    “区区一个秘书，竟然有胆子嫌弃老板？”楚嫣然冷笑道。
    夏荷也是皮笑肉不笑道：“就是，欠收拾。有了女朋友就敢冷落上司了？杨小光，你工作这么多年，还是没参悟职场规则啊！知道职场上的潜规则吗？”
    楚嫣然扭头看了夏荷一眼，然后突然道：“夏总，你说，我们要是动用潜规则，这杨小光会不会屈服？”
    夏荷双眼冒精光：“要不，我试试？”
    杨小光暴汗啊。
    “我说两位美女老总，你们当着我的面如此赤果果的谈论潜规则问题，真的好吗？”
    楚嫣然并不理会杨小光，而是看着夏荷，又道：“夏总，我给你权限，你可以潜规则杨小光。他要是不从，那就把他开除了。”
    杨小光：...
    “不是，楚总，你这不是认真的吧？”
    “我是认真的。”
    夏荷则是大喜。
    她感觉到了，似乎楚嫣然最近一直在暗中助攻她。
    “呜呜，楚总，你真是一个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