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等逃兵头子的吩咐。
逃兵头子身量不高,小小的眼睛和薄薄的嘴唇尽显狡诈刻薄。他骂骂咧咧地诅咒着戚正康,还鄙夷地说如果没有抓到当地人带路,他的部队绝无可能找到这里。
展星河想想也是,虽有太阳可以供人大致辨别方向,但大漠太无垠,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要精准地找到几间简陋的石头房子,难度不亚于大海捞针。
逃兵头子啐了一口,对老人喝道:“老头,在我们爷几个决定离开之前,你必须伺候着,每天给我们到军营偷戚正康的粮食和水。否则,对你女儿不客气!”
“是的,军爷……”
“呸!谁他娘的是军爷?叫大爷!!”逃兵头子怒喝,“还有,你今天怎么去了这么久?羊拿回来了,不会顺便偷点水?你是猪脑子??”
老人紧握拳头,浑身发抖,却只能唯诺赔罪:“是我这老头子没用,我这就去给大爷们偷水。”
展星河剑眉一拧,差点忍不住召唤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