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咄咄逼人道：“不知道我爹看上你什么，一个小村子居然砸了十几万金。”
“真是老糊涂了！”
气氛之下，她连自己爹都骂了。
程慕看了看这个发怒的天鹅，心中感慨：“这就是眼界的差距，不是能用知识来填补的。”
他也不想在这里毕毕，直接掉头就走。
看到程慕要走，四小姐更不愿意了。
她吼道：“你停下，我们的帐还没算清楚呢！”
看样子，她是不准备放过程慕了。
“帐？”
话说到这，程慕也不乐意了。
虽然小萝莉长的不错，但忍耐也是有限制的。
“来来来，我们好好掰扯掰扯。”
程慕此时，差点没忍住打烂她的屁股。
两人从新坐下。
四小姐先声夺人：“你这次，是来拿晋升一级小镇的合约奖励吧。”
“不过我告诉你，没门！”
程慕也不争辩，只说了句：“理由！”
“理由？”
“理由就是这笔交易完全是亏的！”
“我聚宝阁已经在你的天启镇上花费了十几万金，到目前却一丁点收益都没有。”
“这就是我的理由！”
对于聚宝阁四小姐而言，只有看得见的真金白银才是最稳妥的。
“哦？收益？”
程慕眉头一挑，道：“你们现在的生意其中有一成是我们提供的，你忘记了吗？”
昆明银鱼已经成为聚宝阁的招牌。
现在非常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只有在天启镇附近的湖边才能捕捞到昆明银鱼。
昆明湖的其他地方，已经没有了昆明银鱼的踪迹。
程慕猜测，这一定和龙鱼族有关。
“一成而已！”
四小姐掰着手指。
“不说我们资助的物资、武器装备。就单单是那一百匹白色战马，起价值就超过这一成了。”
每日五百尾昆明银鱼，其实出货量也不算大。
而程慕淡淡说道：“那你是想毁约咯？”
这个四小姐有点傻，所以他想逗一逗。
她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熟不知日后自己能给聚宝阁带来的利益。
“这个......”
毁约这个字忽然从程慕口中说出来，四小姐忽然迟疑了。
这时，屋内暂时传出一个声音。
“是的，这种不公平的合约可以不履行！”
一道绿色的身影从屋内走出，是一名身材极其高挑的女子。
“雅竹姐，你怎么出来了！”
四小姐急忙跑过去。
“你呀，迟疑什么？”
名叫雅竹的绿衣女子用手指轻轻戳了下小萝莉的额头，说道：
“接下来让我来谈吧！”
四小姐立马点头：“嗯嗯，谢谢雅竹姐。”
随即又转头对程慕说道：“雅竹姐可是天都第一才女，你还是乖乖认输吧！”
“额。”
程慕无言，这都是什么鬼玩意。
雅竹走到程慕旁边，隔桌坐下。
道：“其实小婉没有说清楚，这条合约的不公平之处在于你的发展潜力并没有那么大。”
“或者说，你的村子不值那十万金。”
话很直，意思也很明白。
程慕看着这个名叫雅竹的女子，只说了句：
“头发长，见识短。”
自己的天启镇的价值抵不上十万金？这不搞笑吗。
“你说什么？！”
雅竹听后怒气冲冲。
还没有人敢这么说她，都是夸她是第一才女。
到程慕这里，居然变成见识短浅了？
“没啥，毁约吧！”
程慕此时不知道胡掌柜是故意的还是运气太差。
按理来说自己击杀张角的消息传开后，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干出毁约这种事。
他自己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无趣。
然而雅竹却不依不饶：“没啥？你今天必须说清楚！”
她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这个时候，程慕也有了三分火气。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你见识短浅，看不到我天启镇的发展潜力！”
既然要撕破脸，那他也随意。
聚宝阁很强？帝师太傅很厉害？
自己的天启镇也不是软柿子。
“潜力？一个野地荒村你告诉我有潜力？”
雅竹不屑一顾。
她继续嘲讽道：“你没去过天都，所以不知道天有多高。”
“天都乃是天子脚下，整个太学院聚集了无数天才。”
“在别人看来三两个月把村子晋升为小镇确实很厉害，但是这些在我们太学院学子眼中完全不值一提。”
“如有需要，我一个月就能打造出一座城池。”
“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