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十天半个月，长则四五个月，大半年。
    寇准消耗不起。
    柳青云捻了捻耳朵上的青竹签，点头道：“武当不错，底蕴相当深厚，在江湖上也就北少林还能与之比比，南少林也尚差了一筹。”
    说着，他冲寇准歉意地笑了笑：“可惜，柳某在武当没有熟人，无法帮到小兄弟了。”
    “不用！不用！柳老哥客气了。”
    寇准一听，连忙摇头。
    开玩笑，你柳青云是宋朝最大情报头子，谁敢跟你有交情？
    再者，你在武当的“熟人”，除了间谍还能是什么？
    又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东西，寇准便说是自己累了，征得同意后，便离席而去。
    回去之时，依旧是翠花小丫鬟提着灯笼在前引路。
    柳氏夫妇肩并肩站在水榭的窗前，看着灯火一点一点远去。
    柳青云将青竹签叼在嘴里，笑道：“这小子有点意思……”
    柳氏点点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今日，他突然借口外出，杀了一人。随后，妾身派人去查，郎君猜猜查到了什么？”
    柳青云偏头看向柳氏，“查到了什么？”
    柳氏目光变得凝重，沉声说道：“那被杀的是对门王家的一名家丁？”
    柳青云闻言，眼睛渐渐眯起。